「賤貨,去挖洞吧。」學姊指著靠近懸崖邊緣的一處位置道。
「好的。」
接著學姊回頭向我解釋道:「這裡是我們長時間調教的地方,所以都會固定挖一個洞,可以方便上廁所和倒餿水,離開的時候再用土蓋上。」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麼調教小苗的嗎?」學姊指著小苗一點一點挖出的洞。
「基本上我都是在差不多的地方挖洞,所以通常都還會留著之前的屎尿和餿水……喂,進去站好。」
「請問這次不用脫光衣服嗎?」
「不必,這次脫鞋襪就好。」
「是的,主人。」小苗聽從學姊的指示,挖完洞後將鏟子放到一邊,自己脫去鞋子踩進洞裡。
洞的深度約有膝蓋這麼深,雖然從我的角度看不清楚,但洞裡似乎有一個事先就裝好的鐵樁,小苗站進去後,便彎下腰自己將手腳扣在一起固定在樁上。
我注意到小苗是將手銬扣在手臂上,由於手銬和腳銬的距離相當短,長度依小苗的柔軟度,她必須完全伸直雙腿,挺高自己的屁股才能勉強扣得上,而一旦扣上就完全動彈不得了。顯然一開始就是經過計算,專為小苗設計的。
「這賤貨有懼高症,所以在懸崖旁挖洞罰站的效果非常好⋯⋯嗯?她有懼高症也許也有我的功勞?」學姊一邊我解釋,一邊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一把小剪刀。她來到小苗身旁對小苗道:「話說今天看到妳穿著新衣服實在讓我很不爽,所以我決定親自來處理⋯⋯」
學姊說完便開始剪小苗的衣服,她也不著急,用她那把小剪刀一小片一小片的剪,將小苗的衣服剪得支離破碎,而每一塊衣服碎片都被她細心地剪得小小的,然後被隨手扔下懸崖,顯然沒打算讓小苗穿任何衣服回去。
一點一點的,學姊將我和小苗昨天才買,才穿一天的新衣服全部毀掉,一點都不留情。
過程小苗沒說任何求饒的話,只是不停的掉淚。
學姊甚至還偏執的將小苗脫在鞋子旁的襪子也剪乾乾淨淨後,才連同鞋子一起扔下懸崖。
這是多大的仇恨?
為什麼?
我忍不住為此感到憤怒,但手腳都被銬住,嘴巴又被塞上內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接著學姊將剛才我們吃剩的廚餘一股腦的倒在小苗赤裸的身體上,噁心的餿水幾乎蓋到她的鼻子,所以她只能用嘴巴呼氣,看起來悽慘無比。
「搞定。」學姊拍拍手,然後對著我笑道:「只要這樣放她一個晚上,經過一天蚊蟲的洗禮,她之後都會乖乖的,非常有效。」
學姊開心的說著令人不寒而慄的話。
我帶著憤怒,但又有些莫名的害怕看著學姊,不知道她接下來想做什麼。
「不用擔心,不是說了嗎?你是我的甜心,我想當的可是你的奴隸喔?」學姊用手指點著我的額頭笑道。
「表演準備開始了,你期待嗎?」學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緩緩除去身上的女王裝,露出她美豔動人的裸體。
雖然她其實比小苗還要再嬌小一些,但學姊給我的感覺卻更加成熟而豔麗。如果說小苗是可愛的青春少女,而學姊則是性感而誘人的「女人」。
我回過神來,卻見學姊收拾了一下自己衣物走到懸崖邊,然後--將自己的衣服、鞋襪也通通扔下懸崖。
⋯⋯咦咦咦咦咦!?
搞啥?
這樣她等會兒怎麼回去?
我錯愕的看著學姊,只見她笑了笑,然後對著小苗高舉並且毫無遮擋的恥部用力踢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苗拚命的慘叫,但是學姊毫不留情,對著小苗又踹又踩。看得出學姊是真的不在乎,完全無動於衷。
學姊一連串的操作完全讓人摸不著頭緒,但直覺告訴我事情不大對勁,所以我開始掙扎著想要脫出手銬。
「別這樣,我就快要卸去女王的身份了,再讓我玩一下。」學姊注意到我的掙扎,便走過來用繩子將我捆了起來,學姊手法非常熟練,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坐倒在地上,看著學姊。
「其實⋯⋯我知道你其實更喜歡小苗,我知道。」學姊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小苗身邊。她摸著小苗的屁股,輕聲地道:「畢竟是多麼俏麗可愛的小屁股啊?」
學姊話鋒一轉,道:「但--其實這正是我希望的。因為這樣一來你就有對我憤怒的理由了,對吧?」
「對了,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洞裡的鐵樁,靠的是重量固定,而不是真的釘進土裡,所以用力推是會倒的喔~啊!旁邊可是懸崖呢!」學姊推了推小苗的屁股笑著繼續道:「這樣的設計能讓小苗更害怕,效果非常好⋯⋯」
我瞪大眼睛,突然想到某一種可能⋯⋯
「我之前曾答應你,如果把小苗玩壞,我願意代替她⋯⋯」
「你對小苗的要求,我都有照做,你要小苗不穿內衣,我也不穿;你不准小苗去廁所,我也不去,廁所同樣都在公園上⋯⋯」
「你不在的時候,其實都是我在清掃你的房間。遵照你的要求,我用左手清掃,右手自慰,用舌頭舔乾淨你專用的馬桶,有快感的時候用電蚊拍電自己⋯⋯」
「我來這裡之前就把自己其他衣服全扔了,所以現在我已經和小苗一樣一件衣服都沒有了!一切都聽主人的了,我已經慾求不滿了!」說完,學姊再度用力踢向小苗的恥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這一瞬間,我真正確認了她的想法--原來學姊是真的想殺人!
不要啊啊啊啊!!!!
我不停奮力掙扎,但一點用都沒有,而我也領悟到一件事——雖然先前學姊說我的命令優先,但只要我無法開口,小苗也看不見我,技術上她還是只能聽學姊的!
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學姊早就算好了!
現在小苗光是要保持重心不往後倒就非常困難,根本沒有餘力躲開學姊的踢擊。
最後,終於,小苗無力支撐,向後一仰,便在慘叫聲中摔下懸崖。
而我的世界也靜了下來,什麼都聽不見。
直到學姊略帶瘋狂的話語再度把我拉回這個世界。
「憤怒吧!恨吧!只有您能制裁我!」
望著學姊略帶瘋狂的容顏,我陷入了沉默。
從認識以來,學姊都給我從容優雅的印象,這一直是我喜歡她的原因,彷彿她總是能將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而就結果而言⋯⋯事實也確實是如此。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這副模樣。
是她變了,還是我一直不曾真正認識她?
「雖然您也可以命令我陪小苗跳下去,但這樣好像太便宜我了對吧?所以請您摧殘我吧!讓我痛苦吧!」
為什麼我這麼冷靜?
一個美好的生命在我眼前消逝,為什麼我的心裡這麼平靜?
為什麼方才的過程,我看得目不轉睛?為什麼我的那根是硬的?難道我真的是變態?其實自己真正想要的並不是女友,而確實是玩物?
也許學姊真的還是掌握了一切,知道並啟發我找到內心真正的渴望?
那我豈不是反而應該感謝學姊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靜靜的看著學姊拿起手機在我面前開始自拍,重覆著最初小苗的性奴宣示的過程,她直直跪在我身上,對著鏡頭大聲道:「我的名字是『苗姿黛』,我在此宣誓放棄自己身為人類的所有權利,將我所有的一切全交由主人引導。我將無條件全心服從主人的任何指示,並堅決執行主人每一道命令⋯⋯」
不知為什麼,我覺得學姊的宣示過程更加下賤。
最後宣示完畢,學姊跪在地上,屁股翹高,輕柔的的解開我手腳的束縛。
我看了學姊一眼,也不理她,自顧自的伸伸手腳,然後走到懸崖邊探頭下望。
下面深不見底⋯⋯
小苗能活下來的機會微乎其微。
依照我對學姊的了解,應該是不用期待有其他可能的了。
至於後續接種而來的麻煩,考慮到學姊先前的種種佈置,我應該是不用擔心受到牽連才是,到時多半只需要負責哭就行了?
不過⋯⋯管他的。
我笑了笑,內心比想像中的平靜。
我回頭一個巴掌,直接把默默爬到我身後的學姊打翻在地,然後用力踩住她的臉,輕柔的道:「⋯⋯妳讓我損失了一個奴隸,準備好接受懲罰了嗎?」
「是的!主人,請在我身上發洩您所有最黑暗的慾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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