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我身體不好,一向是赫赫有名!

前陣子因為生病而閉關了好長一段時間。

一開始以為只是普通的感冒,後來病狀遲遲未改善,去檢查以為是得了肺結核,而後檢驗結果是陰性,所以又以為是最近人見人怕的新冠肺炎,搞得人仰馬翻,前後加起來足足被隔離了一個月,一個月都不能出門。

到了最後病似乎好了,我還是不知道我究竟得了什麼?

也因為如此,我也足足一個多月沒有好好碰繩,實話說在家裡能做的有限,何況我病懨懨的也沒有什麼精力搞這個。

一直到了隔離的後期,我病似乎好得差不多了,一顆心變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但躁動的心無法平息,於是便把這些精力拿來好好保養一下自己的繩子。

我的繩子用的時間也不短了,毛也起得很嚴重,但一直沒有好好保養它。理由一方面是沒時間,另一方面也是懶。

趁著這個機會,在家裡好好享受燒繩的快感,感受其獨特的味道。

其實最早我不敢在家裡燒繩,因為房間的頭頂上就是煙霧偵測器,我一直不確定它是否有真的在運作,但我怕如果真的能用,萬一燒繩燒到一半,警報就響了怎麼辦?

直到最近我的鄰居,一位還算和善的老太太,在抱怨似乎有人在樓上的廁所抽煙,煙味隨著通風口一路傳到她房間的廁所,搞得她的廁所裡時不時會有煙味。

雖然她和房東抱怨過,但房東表示她樓上沒有人有抽煙,所以他也沒辦法。

這事不好解決,畢竟單從通風孔很難追朔來源,而樓上的房客都不承認自己有抽煙,房東總不能衝進房間檢查吧?

總之,我是愛莫能助,而她則是很不爽,所以每次聞到煙味,她就會拿東西用力敲廁所的天花板。

因為她房間的廁所是靠我這邊的,所以每次她敲天花板我都聽得清清楚楚。

而她似乎有種老人家的固執,時不時的敲,堅定的敲,而且一次都會敲上好一段時間。

敲著敲著,倒是給我敲出了一個靈感,廁所既然可以抽煙,那是不是就可以燒繩呢?反正煙都會被抽風的吸走嘛!搞不好隔壁聞到還會懷疑一下⋯⋯然後繼續敲天花板。

想到就做,一開始我是從便利商店買打火機,然後躲在廁所打開通風燒。

慢慢的燒,慢慢的燒,真的很慢的慢慢燒,真的非常他媽的很慢很慢非常慢的燒,燒到懷疑人生,燒到我覺得我不該被生下來,應該被打在牆壁上⋯⋯

總之最後我放棄了。

後來我買了一個小型的卡式爐,效果立刻好了很多,燒得又快又舒爽,蹲在廁所的地板上燒得不亦樂乎。

燒繩有一種特殊的味道,不知道是什麼,但我挺喜歡,我有個朋友說她喜歡燒繩,覺得很舒壓,我不確定人家體驗到的是什麼,但自己似乎莫名的能理解她的感受,燒的感覺確實蠻爽的。

清理完需要有地方掛,碰巧家裡有這種裝飾,雖然不能吊人,但掛幾條繩子想必不在話下。

整理完後,掛在上面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上油的部份,我使用的是下面這個。

實話說我其實沒有很喜歡這個味道,但覺得至少不難聞,而且這個味道不知怎麼,給了我一種「好像很厲害」的感覺,如果成功給了妹子「大類好像很厲害」的錯覺,豈不美哉?

看著看著,緊接著就是濃濃的空虛。感覺就像買了車,清洗過後就應該開出去跑,而不是放在家裡養灰塵,這故事太悲傷了。

實踐不成,取而代之的就是更多的思考。

思考什麼呢?

一般說來,寫到這邊照慣例應該就是要說思考繩縛的技術、想到什麼新套路、甚至取得什麼感悟之類的⋯⋯

才怪。

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我想綁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