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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晚上太過興奮,所以隔天我就尷尬了。

非常尷尬。

早上當我清醒的同時,我幾乎立刻感受到內褲裡的溼熱,嗯嗯……黏黏的?大事不妙!萬一被小苗發現那就糗了!

可是當我打算偷溜去廁所時,卻發現小苗竟然就在我床上,我嚇得差點驚呼出來,趕忙閉上自己的嘴巴。

過了好一會兒,我注意到小苗好像沒發現我已經醒了,於是偷偷開始觀察小苗,發現她依然保持著一絲不掛的模樣,眼睛微閉,雙手放膝上,一動也不動地的跪坐在我身旁,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雖然眼睛沒完全睜開,但我知道她是清醒的,我不可能在不被她發現的情況下起身換內褲,我暗暗著急,一邊祈禱她能不能去上廁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她看了一眼時間,便忽然面向我動了起來。我只好閉上雙眼,繼續裝睡,一邊暗地猜測她想做什麼?我用餘光偷瞄她,只見她無聲無息,雙手靈巧地鑽進被窩,輕柔地解開我下裝的束縛,然後……

「……咦?」

小苗將手抽出來放在鼻子聞了一下,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再也無法裝睡,滿是尷尬的我。

「我……我其實……那個……妳在幹什麼?」

「奴在當主人的活體鬧鐘呀~」小苗道:「奴早上發現主人設的鬧鐘,所以偷偷關掉它,打算恬不知恥地用自己的嘴巴代替。」

「嘴巴?」

小苗笑了笑,面朝著我淫魅地舔舐自己的手指,好似那是人間美味。接著她優雅地俯身滑到我身下,順帶除去我的褲子,她用嬌嫩的臉蛋貼著我的肉棒摩擦,用小巧的鼻頭逗弄我敏感的龜頭。烏黑的秀髮平鋪在我的大腿上,感覺癢癢的。

忽然,她一把握住我的肉棒,並開始緩緩套弄,同時舌頭從肉袋開始,往上舔到龜頭,她靈巧的舌頭在龜頭轉了幾圈,又回到肉棒根部開始舔,清理精液的同時,也不忘刺激我的欲望。

接著她深吸一口氣,張開水靈靈的眼睛看著我,露出迷亂的神情,然後用溼熱的小口含住肉棒,開始上上下下,而雙手則繼續溫柔的愛撫我肉棒的根部和肉袋。

這是我第一次享受被口舌侍奉的滋味,由於太過舒服,我忍不住呻吟起來,沒過多久又是一發,連射兩次的我,感覺身體都被掏空了。

她含住我的龜頭,等待我射完最後一波,她仰頭張口,讓我看清裡頭的白濁液體,然後咕嚕一聲吞下去,再張開口時,裡頭已經空無一物了。

她又吸又舔的將龜頭和自己嘴唇上的殘留物舔食乾淨後,帶著笑意,對我故作無辜地說:「小奴的嘴巴鬧鐘還行嗎?」

「還行還行。」我覺得異常羞恥,趕忙起身去換穿一件新的內褲,回來時卻見她仍跪坐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妳在幹麻?不是快上課了嗎?」

「一定小奴昨晚沒讓主人滿足,害主人夢遺……」

「不不!並沒有!妳做得很好。」我趕忙安撫她。

「讓主人難堪,也是小奴的錯誤……所以小奴必須接受懲罰。」

「懲罰?」我皺了皺眉,有點不明白小苗的想法。

「奴隸必須隨時自省自己的錯誤,發現錯誤要主動通報主人懲罰自己,不可以逃避懲罰。」小苗擺正面容道:「所以主人必須懲罰小奴,請主人示下!」

「這樣啊……好吧,我想想看……」

接下來,我就這樣盯著她左思右想接下來該做什麼?卻發現自己腦中一片空白,平時看色情小說,主人翁總有各種奇思妙想可以狠狠欺負自己可憐的奴隸,但真到自己上時,卻不曉得自己可以做什麼?

小苗默默等待我的命令,她微微低頭,似害羞,但又似有點期待。看著她的樣子,我忽然靈光一閃,便道:「好!我命令妳要有身為我奴隸的自覺,覺得怎麼做既能讓我開心,也能羞辱自己,那就這麼辦吧。」

小苗頓時瞪圓雙眼,似乎沒想到我的懲罰竟會如此的奇特,忍不住抱怨道:「主人,您這也太懶了吧?懲罰還要奴自己想?」

「命令,命令!」我突然覺得她的反應很有趣,忍不住想進一步逗弄她,一臉痞子的說:「以後如果老子想偷懶不當主人時,妳要自己身兼主人來調教自己,明白嗎?」

她只好挫敗的說:「明白了,主人,小奴會記得的。」

她想了想,問道:「請問主人這件內褲可以借小奴嗎?」

「妳是想幫我洗內褲嗎?」

「幫主人清潔衣物本來就是奴隸的份內事,並不算懲罰喔。」

小苗露出頑皮的笑容,拾起床上我那件沾滿精液的四角內褲,放在臉前摩擦了幾下,然後也不嫌噁心地伸出舌頭舔食幾口內褲的內側的濃稠精液。

「這樣應該就不會滴出來了吧?」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愣愣地看著她表演。

只見她起身,優雅地在我面前為自己穿上那件沾滿精液的內褲,讓我的精液和她的下體做最親密的接觸。但是她纖細的腰身沒辦法穿寬大的四角褲,穿上了又總是滑了下來,她試了幾次沒辦法,所以又從衣櫃旁找出曬衣夾夾住多出來的部分,才讓內褲不會掉下來。

她走到鏡子前擺了幾個姿勢,對著我笑了笑道:「主人,女生穿四角內褲會不會有點怪怪的呀?」

「呃……好像有點?」

「小奴也這麼覺得。」她故作恍然拍手道,俯身分別將四角褲兩邊的褲管部分朝內捲好幾圈,於是這件四角褲突然就變成了一條形狀詭異的丁字褲了。

「這樣女生穿就不會怪了吧?」她背著手,對著我輕輕地笑,她雪白細緻的嬌軀和身上深色的內褲透出強烈視覺反差,有著令人窒息的性感。

「小奴今天會穿這樣去上課,只要靠小奴近一點,應該就能聞到味道,明白小奴是淫蕩的賤貨。如果穿裙子,內褲還可能不小心在大家面前掉下來……主人您覺得這樣懲罰還行嗎?」小苗故作可憐地道。

幹!我覺得我又要硬了。

「嗯嗯……還行。」

「謝謝主人,那小奴今天應該穿什麼呢?」

「疑?妳有帶別的衣服過來嗎?」

「只有昨天身上穿得那一套喔。」小苗笑道:「但主人還是有決定小奴穿什麼衣服的權利,如果主人不允許小奴穿,小奴也只能接受,只好光溜溜的去上課啦~」

「喂喂喂!別說得好像我會這麼做一樣……好吧,妳就穿昨天帶來的衣服,明白了嗎?」

小苗立刻露出笑容,大聲道:「明白,主人。」

穿完衣服出門前,我們碰到一個麻煩。

「不可以除去項圈,這是奴從屬於您的證明。」

「不用到這個地步啦!萬一被別人注意到怎麼辦?」

「其實奴先前便一直戴著啊?不會有人注意的。」

但我還是堅持不肯,好說歹說之下,才終於在快遲到前讓她答應只在無人的場合戴上。

我們就這樣出發去上早課,由於我們不同年級,不在一個地方上課,所以我只好依依不捨的和她分別,約好等會兒上完課後再一起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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